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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9-51完) 作者:白夜弦

2024-11-28 10:49:2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9-51完)

作者:白夜弦
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

  (四十九)白金会员
  「你们这帮男孩啊,玩大了。」盛平说。
  某家日式餐厅有专属包厢,在这儿谈什么,都不用担心别人会听到。
  盛平、阿棍和桂枝,三人凝重的交流着情报。
  「对不起。」阿棍说。
  经历过这么多事,把盛平家弄得乱七八糟,还劫去盛平爱上的陆桦。想不到,会这样低声下气跟弁盛平道歉。
  盛平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依理发疯地吸吃精液,一般人是无法想象为什么她能够持续地不断吃不断吃,。
  转到另一频道,陆桦被命令用四脚爬行,膝盖和手肘都不准碰地面。她身处于白色回廊的主要信道,信道是一个正方型结构,每条边都有十二辆火车车厢的长。用来连接去各个不同的房间。陆桦手掌和脚掌都立在一个像是扶手的铁栏上,铁栏也跟随主要通道绕上一圈。陆桦就像是在火车路轨上行走的猫,不断绕着这主要通道上爬行。
  「他们连陆桦都抓走了,你不着急吗?」阿棍问。
  「我只是很幸运地拥有过两个奴隶,却很愚蠢地把她们都弄掉了。」盛平夹了一块带子,新鲜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
  「简单来说,就是赌输了。」盛平说。
  「什么意思?」桂枝问。
  盛平再夹了一片带子送到他的嘴中。
  「依理呢,真的有种独特的魅力呢,会让人不断想欺负她,花尽心思去欺负她,做出任何事去欺负她…拥有了依理,你还会看上其他女孩吗?谁会想这个难以想象真实存在的女生放开给其他人?」
  「看着她被你们的同学玩弄,全班一起来玩弄她,我是觉得既有趣又妒忌的。
  有趣的是,我从没看过中学生能做到这个地步,简直就像漫画情节一样;妒忌的是,我实在不想把依理让给你们。很想看依理和你们的学生们究竟会发展成怎样,我也极力调教依理,让她能适应你们愈来愈严酷的虐待。当她说要离开我的时候,哭得可凶了。我也不认为守言那小子在未大学毕业之前,能给以依理一个安身之所。这种轮奸的环境,依理也不可能顺利升读大专,所以,我是赌她毕业后会回来的。没想到…」
  盛平看一眼屏幕上被灌食精液的依理。
  「…赌输了呢。」
  「还没输的!」阿棍拍一拍桌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他靠前身子,说:「我们全班那么多人,要是找到那个白色回廊在哪里,我们一起冲进去,把那混账地方拆掉。」
  「但怎么可以找到那地方?」桂枝问。
  「守言不是常常上了那辆黑色七人车的吗?跟纵他吧?」阿棍说。
  「怎么跟啊?」桂枝问。
  「让盛平载我们如何?他有车牌吧?」阿棍说。
  「慢着,我们可以有个聪明点的方法。」盛平在白色回廊的网页上点来点去,看到一则公告。
  『白金级会员限定活动!亲身使用心仪的直播奴隶!』他们共同看到这一则活动公告。似乎只要成为白金级会员,每个月便可在指定的一天,直接使用依理、陆桦或者海瞳!下一次举行就是在下星期的8 月25日。
  「可以混进去!」阿棍兴奋的说。
  「慢着,成为白金会员要多少钱?」桂枝问。
  会员升级费用:十万元。
  「我没那么多钱啊…」盛平说。
  难怪可以这样任性的开放会员进去了,能付到这个价钱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
  「阿棍。」盛平郑重的问。
  「是的?」
  「要是我真的让你进去,你能保证无论什么状况也要把依理带出来吗?」阿棍低下头,再抬头说:「是的,我会尽我一切努力。」
「要清楚,要是你出现了任何状况。我也是不会卷入其中救你的,明白吗?」
「明白。」阿棍说。
  盛平说:「我会带你去特技化妆处改变一下容貌,名字和会员名也要另外注册。身份证我也要另外弄给你。假身份证当然骗不了智能身份证的读取器,但足以骗过平民。手机我也建议你换过,太多个人资料和apps,要是工作人员要你开手机检查的话,一看就知道是你了。」
  阿棍和桂枝听得目瞪口呆。
  「盛平…你怎么懂得这些的?」
  盛平不耐烦的说:「我真正的工作是负责帮非法移民伪造文书,让他们可以找到工作。伪造文件这些就是我的职业技能。不然为什么明明依理的爸爸还在,为什么监护人可以突然变成在我手上?」
  (原来如此!)
  两个同学突然对盛平多了份敬意。
  盛平整理一下心情,站起来说:「来吧,去办事吧。」「现在?」
  「下星期就是8 月25日了,不快点的话赶不及啊。不然你想开学后才做吗?」计划是这样的,阿棍身上?带着Air tag ,以白金会员的身份坐上白色回廊的黑色七人车,盛平再载着同学们在远处尾随。
  找到地点后,盛平再让同学潜入进去。
  不过黑色房车停在一个民居约20分钟,在驶了出来。
  「慢着,阿棍的位置还是在民居内!但车子驾出来了!」桂枝指着那黑点在阳光底下前驶。
  到底是哪个?民居还是车子?
  「他们会不会让会员放下所有随身物品,然后再乘车子离开?」始木问。
  「但他们不可能连直肠也检查呀,这样不会对会员很没礼貌吗?」对,阿棍身上的gps ,是包在药丸中,塞在屁股内。
  「有可能的,保安那么严谨的话。我觉得我们跟着车子比较好。」盛平踩油门,再次前进。
  「慢着,有另一辆车子驶了出来。」桂枝拍拍盛平肩膀。
  民居确实驶了一辆搬运公司的货车出来,外表看起来不点也不奇怪。
  gps 真的移动了。
  「是它了。」
  原来他们真的换乘车子了。
  刚才,工作人员确实是让白金会员们把随身物品寄放在刚才民居停车场的一个储物箱,衣受也脱下来给检查过,再换乘搬运公司的货车离开。
  货车柜内有良好的通风系统,设置了沙发、音响与饮料架。
  阿棍现在跟另外八人待在一起,其余八人都是愿意每个月给十万元去看依理直播的有钱人。样子都是中年大叔,其中一人就比较年轻。在九个人之中,外表看起来最年轻的阿棍应该是最引人注目吧?
  「海瞳吗?」
  「是的海瞳,你呢?」
  「我依理。」
  「哈我也是,你呢?」
  阿棍被问到了。
  「啊…我也是依理。」
  路段远离市区,身边出现较多的树木。
  盛平驶着蓝白色的货车,距离五百米左右,尾随前面的搬运货车。
  盛平开始担心,要是再追下去的话山上就会只剩它们两架货车,对方说不定就会起疑心了。
  想不到,一个弯之后,就转出了一个一辽阔的海岸,岸边满是长草。
  盛平停下了车子。
  桂枝说:「喂你在干什么?」
  「拉远点啊,前面就是一条直路,完全没有其他车子,跟上去的话对方可能会觉得奇怪啊。」
  「欸欸欸欸!」桂枝叫了下,把后面全车人都吓倒。
  桂枝说:「阿棍的GPS 不见了。」
  盛平的货车停在长满长草的海岸前,不敢靠近。
  盛平说:「原来前面是边境了,难怪没网络了。」
「我们跟丢了啦!怎么办?早说了你要跟贴一点啊。」桂枝失声说。
  「别吵!」盛平拿起望远镜打量下。
  「不远了。」盛平指着天空远处一个白点。
  「有航拍机在那儿盘旋,应该是那儿了。」
  盛平把望远镜借给桂枝看一下。
  然后拍一拍货柜后的箱子说:「同学们,准备下车走路吧。」车门打开了。
  外面并看不到入夜的天色,而是比车库稍大的水泥墙空间,水泥墙四个角落都有监视镜头,后面让车子驶进来的金属电闸已经关上,前面有一个类似是海关的检查点。
  车子已被一班工作人员包围,他们全都穿着塑料料制的白色西装,「请把随身物品过一过X 光检查,然后到前面脱掉衣服搜身。」男工作人员说。
  有会员抱怨:「又要搜啊?刚刚上车不是搜过了?」
「抱歉,为了我们安全起见,你也不想心仪的直播奴隶被人抢走吧?。」工作人员说。
  阿棍像是uniqle试衣间的检查格中脱下衣服,庆幸的是,仿真皮肤跟真的皮肤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而且脸部也不是工作人员最喜欢搜的地方,应该会是顺利过关。
  「戴上这个环吧。」西装保安说。
  「这是什么来的?」阿棍问……
  「就只是保安而已。」
  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阳具环,用来扣在阳具与阴囊的根部。
  似乎是一旦扣上便不能随时解下来的款式。
  阿棍没法子,他听从的把铁环扣在自己的子孙根上。
  八个会员穿过一道看似混凝土的门后,便进入了一条照亮得有点晕眩的长廊,让人想起地下铁路的车站。左右望过去,走廊确实有十二卡的列车那么长,两边尽头好像是关上的门。途中也有数十道关上的门,不知会通向什么地方。
  进来后,阿棍惊讶地发现陆桦像猫一样爬在扶手上等待他们。
  「欢迎你们。」陆桦用她自闭状态时的声音说。
  脸比实际年龄幼小的她,梳了个贴服的双马尾,头上戴了个猫耳朵。衣服被剥光了,穿上了个皮质项圈。
  她双手和足部,也紧紧握在不锈钢上。扶手比起一般楼梯的更远离墙壁,这是为了像陆桦在上面爬行时,身体不会总是贴着墙壁。
  「让陆桦来带路吧。」
  说毕,她便像猫一样在扶手上往前爬,带他们几人往左边前进。
  「她是不被准许碰地面的,只可以在栏上行走,睡觉、大小便和洗澡也是。」调教师解释。
  陆桦扭着屁股往前前进,直肠插着猫尾,随步伐节奏摇摆。
  看她灵巧的姿态,应该也是习惯了在栏上爬行的样子。仔细看看,陆桦的手掌和足底都通红瘀青了。似乎长期把体重压在弧面的不锈钢扶手,皮肤受到的压力也不少。
  阿棍也注意到,即使陆桦停下来等他们时,膝盖和小腿也没有压在扶手上。
  似乎她也不被允许用膝盖着「地」。
  每十五米左右,长廊之间都隔着一道跟混凝土一样颜色的门,陆桦爬的扶手自然从那些位置就断开了。她像猫一样,从扶手的一侧跃起,漂亮地落到另一侧,维持着猫的形像。这是她来到这儿后一星期地狱式训练的成果。地上没有软垫,调教师命令她在扶手的两侧来回跳步,起初就是一小时内要跳来回一百次,然后就是插着电动阳具的情况下跳,然后就是灌肠的情况下跳。
  男生们的视线都落在陆桦的布满皮拍痕的屁股和腿上,阿棍却留意到陆桦肩膀、膝盖和额头都有布着紫色瘀痕,大概就是失足跌下来时撞倒的。
  「在栏上睡觉?怎么做到的?」阿棍好奇地问。
  「晚上会要她蹲在主要出入口的扶手上睡。晚上谁经过也好,随时都可以使用她,所以刚开始的一星期,近乎每晚睡觉时间都是被奸醒的。特别是负责深夜直播的工作人员,进出门口时会顺道使用一下。直到她又哭又求饶了不知多少次,陈老板才让她到洗手间门前的扶手上睡,那儿比较少人一点。不过这么一来,工作人员有时就宁可尿在她嘴里了。」
  陆桦难过的低下头,她只能默默的听着会员们谈论着自己的悲惨,却没有说话的权利。
  去到左边尽头的位置,长廊转了个直角,然后又是像车站一样长的长廊。他们终于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门上写上了「123 」的号码。
  门沿电动轨道打开了。
  阿棍用了三秒时间去消化眼前的画面。
  有一刻,他还以为自己回到学校了。
  那是熟悉不过的课室,连椅桌陈设都近乎一样。
  守言就站在里面。
  「这个地方,是模拟依理学校的课室来设计的,让她可以重温一下在学校被轮奸的感受。
  班房内还有其他不认识的会员,他们都戴了口罩或面具。为了配合主题,他们全都是穿着校服,几个裤子已经脱了下来,阿棍看到他们全都穿着阳具环。
  桌子全部靠在课室的中央,活像是个360 舞台,上面站着两个女生,海瞳和依理都是直立一字马的姿势,站着男生轮奸。
  依理穿着钢丝芭蕾舞鞋,左脚用钢丝高高地吊在课室上面的光管。
  如果是真的学校课室,光管的支架未必足够承受一个女生的重量,但正因为这个是白色回廊内的装置,大家可以安心使用。
  如果依理的腿不用力撑着的话,身体重量就会完全落在吊起的左足上。
  阿棍仔细察看那钢丝鞋,金属丝线像蛇缠着裸足盘旋而上,他好奇那到底是怎么穿上去的,可是却看不到任何接口。
  足尖前端用来站立的地方有一个小孔让钢丝穿过,把左足吊起来。别忘了电击小趾的触突是撬在趾甲与皮连着的地方,高高吊起的左足,要是左右摆来摆去的话,基于金属本身的弹性,触突也会像铲子一样左右摆动,撩动趾甲间的地方。
  虽然说只有3——4 度角左右的变化,但就已经会让依理相当的不舒服。曾经遭受过趾甲间插入铁针的酷刑,抵在趾甲间的触感不断引发那次创伤带来的恐惧。
  依理怎么努力不让吊起的脚尖摆动太多也好,男生们抱着她一字马的大腿朝她蜜穴冲刺,让她吊起的左足尖如何也要承受一浪一浪的摆动。
  事实上,连站在桌子支力的的右脚也一样被撬得很不舒服。
  受过体操训练的海瞳,则是赤脚踮起来一字马,左足也没有用钢丝吊起来,仅仅是用自己的气力撑起,双手弯成月型扶着高抬起的膝盖。男生抽插的时候,感觉要是用力把她向前一推,她就会像个好不容易才立起来的扫把一样,啪一声跌到地上。

  (五十)依理的选择
  没等轮奸活动开始,阿棍突然撞开两个守卫,沿长廊不断跑。
  「抓住他!」
  后面的保安大叫。
  长廊有整整十二节火车车厢长,要是中途下了闸,或者有几个阿棍撞不开的保安挡着。
  这次行动就彻底失败了。
  果然,前端有四名持电击棒的保安已在等侯他。
  阿棍用拳奋力一锤,打破了墙上火警警报器的玻璃,当当当当!白色回廊的灯光洗成了红色。
  『火警警报,请大家沿逃生路线离开。』扩播器重复着。
  像飞机遇难时一样,地面亮起了到逃生门的指示灯。
  阿棍晓得哪儿是逃生门了,他飞快地冲出去。沿途撞倒了几个保安。
  这儿是地上,楼梯应该往上才会到外面。
  (到了!)
  他看到逃生门小窗子射进来的光,是阳光!
  阿棍推开门,只见到一堆长草,他看不到盛平的七人车停在哪里。
  阿棍的手机也在刚才安检时被没收了,身上唯一有的就是体内的GPS 讯号。
  楼梯后听到有脚步声音追上。
  「喂!!!这儿啊!!!」阿棍焦急得乱叫。
  嗞!——突然,下体出现了巨大的痛楚,阿棍摸着他的阳具倒地不起。
  长草前出现了两名保安,后楼梯也出现了一名保安。
  他被包围了。
  「你是什么人?」陈老板出现在眼前,叉着他的脸质问。
  「阿…阿棍…呀…先…停下来。」
  似乎是阳具环发出的痛楚,具体是怎么弄已经不清楚了,到底已经停止了。
  阿棍获得呼吸的自由,立即撕开自己的特技化妆。
  「我是阿棍呀,我想见依理,就只是这样而已。」「报警了吗?」陈老板问。
  「没有…没有。」
  陈老板说:「我明明这么欣赏你们,怎么要背叛我呢。」「背叛的是陈老板你吧!」阿棍说。
  阳具环又让他痛起来了。
  「这个环可以发起让睾丸感到痛楚的频率,我看你还是礼貌点好了。」陈老板转身命令:「带他进去搜身,会员派对继续,告诉他们是误报。」「是的。」
  此时伍虎、始木、阿朗、智军、志为、肥华、桂枝…将近半班同学,分开三批人,冲去逃生出口。
  「冲啊!!!」
  由于大家以为是火警,穿着白色胶质西装的工作人员纷纷走出户外,让同学们轻易就定位逃生出口的位置。而负责保安的人又全都被阿棍那方向引过去。被同学冲刺的工作人员多数也是没有打斗经验的。
  「拿他id卡,拿他id卡。」
  伍虎是学过自由搏击、boxing与武术的人。他最先把工作人员按到在地上,然后让其他同学用电线胶布反手锁他们的手。十几个同学用偷回来的id卡,冲进那四方形结构的白危回廊,无数个房间,根本不知哪个才是依理的藏身地。
  可是,有几个吓坏了的白金会员拦在路上,桂枝很快就定位到直播现场的房间在那儿。
  「这儿啊!」
  同学们一推一拥地跑过去,看见依理和海瞳正被客人们使用中。
  「桂枝!?你们怎么?」
  依理看到同学冲出来,都要吓呆了。
  「依理,现在就救你出去,现在走不走到?」
  依理望着自己的脚,那金属足尖鞋根本不可能让她跑起来。
  「我来吧。」
  伍虎以公主抱的方式,把依理抱了起来,他们沿长廊撤退。
  「你们再走前一步,我就杀了他!」陈老板挡在出口位置叫喊,手上拿着一枝真枪,他指着阿棍,阿棍惊慌得完全不敢动。
  「大家停下来!是阿棍。」桂枝尖叫。
  同学们全都挤在长廊的中央,两边都被保安包围了。就像《战狼300 》那样,他们多少人也好,面对如此窄的道路,要围堵起来简直轻易而举。
  「你们这班学生!疯了吗!?我这么欣赏你们,现在跑来破坏我的生意!放开依理!」
  伍虎缓慢地放下依理。
  「依理过来!」
  依理穿着足尖鞋,一步一步不跌倒的向陈老板的方向走去。
  依理停住了,她察觉到陈老板身后有点异样。
  一台会自动行走的机器,像猫一样悄悄移动到陈老板身后。
  连保安也没有注意。
  「呀,什么来的!」
  一对苍白的手,向陈老板持枪的手腕握去。
  砰!!!
  走火。
  子弹弹在走廊角落上。
  陈老板被一双苍白的手,制伏在地上。
  这是守言研发的鬼手。
  守言不紧不慢的从控制室走出来,前后还有两台鬼手。护着他。
  「守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保安们不知所措,花千万研究的机械鬼手,要是动手破坏的话,这可是一大损失。
  守言说:「如果让你卖走依理的话,我宁可让同学把她拿回学校。」「就因为这个原因?为了个女生,把这儿什么都破坏了?」「我没有想要破坏呀,我只是想你把白色回廊交给我们。」陈老板冷笑:「你们这些小鬼呀,年纪轻轻就想坐我的位置,你们连我在做什么生意也不懂 。你们连申请信用卡也做不到。把我关起来呀,看看保安会不会听你们的,看看工作人员会不会听你们的,看看还有没有会员会愿意付钱看内容。」守言说:「我知呀,我没说是我来负责营运呀。」守言望着旁边,盛平迈步从走廊转角走了出来。
  「盛平!?你不是在车上的吗?」桂枝惊呼。
  陈老板都呆了。
  盛平伸手示意桂枝冷静:「这次潜入,守言一直有跟我有配合。」「什么时候开始?」陈老板问。
  「就从你说要卖走依理开始。」守言说。
  盛平走向被鬼手反拷的陈老板面前,说:「我要白色回廊的四成股份,把陆桦还给我,把依理留下来,就是这样。」
  四成股份,这样盛平就会成为白色回廊最大的持股人了。
  陈老板摇摇头,冷笑着。
  「怎么了?」
  「哈哈,让你们这样一搞,白色回廊还可能有未来吗?直播途中被一班人冲进来带走直播女生,还有人信任这儿的安全保密吗?股票现在应该在不断插水吧?」陈老板绝望地说。
  不是喔,守言打开手机检查。
  对外公布是性玩具制造商的上市公司,股票还是十分稳定的持续起落。
  「在阿棍发疯地逃跑的瞬间,我把直播中断了,所以观众只是以为是技术故障问题而已。」
  红色遥控车缓慢的跟到依理前,这个智能AI始终追踪着依理的阴户。
  「不过,要是现在再启动依理的直播,大家就可以看到现在陈老板被制伏着的事故,大家才真的会恐慌性抛售股份。」
  「…」
  「要是今天之后,你胆敢叫壕哥或是黑社会搞我们的话,我同样会将今天的事公开给会员知道。」
  「…」
  「怎样?」
  白色回廊的会议室,陈老板、守言与盛平,左右坐在长桌的两侧。轮奸委员会的阿棍、桂枝、始木、肥华,则坐在没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依理,则跪在桌子的最中央位置,守言想依理听得懂现在这儿发生什么事。
  秘书同事在键盘上咔刷咔刷地书写契约条款,IT部的同事就忙着准备更新管理权限的事宜。
  「果然学生是信不过的呢——」陈老板嘲讽的自说自话。
  「对不起,我知道陈老板很信任我。」守言不恭不谦地说。
  「不过,没有太大改变吧?性玩具公司的运作依然由陈老板负责,守言继续做活动设计统筹。依理继续留在这儿,陆桦还给我。」盛平说。
  阿棍怒视盛平着:「你骗了我!你说会把依理带回来学校的!」盛平竖竖肩,他望一下守言,然后又望一下桌子上,一直全裸跪着的依理。
  「依理。」盛平说。
  「是的…主人?」依理紧张地回答。
  「你自己想怎样?回学校,还是留在白色回廊?」盛平问。
  依理眼睛望向盛平,转身望着阿棍,又转着守言。
  到底自己想要怎样。
  她自己也不懂。
  「守言,对你来说,依理是什么?」依理直望着守言的眼睛问。
  九月一日开学,如老师所说,全班顺利升班。
  虽说是中学最后一年,但公开考试第一科是在四月十五日,这代表他们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大家专心温书到,希望找到心仪的学校。
  「依理想要半年的时间,给自己一个选择。」
  她难得可以专心地上课,阴道中没有阳具,口中也没有精液,静静地抄写着老师的重点。
  守言和盛平不惜停止了这才刚「出道」了一个半月的新人直播,让依理回到学校,完成余下课程。阿棍和桂枝都承诺过,会让依理充分的时间温书。
  守言没有解下套在阿棍下半身的阳具环,阿棍这段时间内要是违反了守言的意思,去虐打或强奸依理的话,守言随时都可以启动阳具环,让男性生殖器感受到强烈的痛。
  依理甚幸的是,同学们除了很轻量的非礼和口交要求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对依理做过太过份的事。邻座仍是志为,他仍会一边上课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同学不时会揉她胸,但比起上年的调教算是非常轻了。
  依理的胃动过手术,消化不了硬的食物,即使回到学校也好,肉类和饭也与她无缘,只能吃稀粥和麦皮这些流质的东西。为了让她记住自己仍然是奴隶的身份,同学们还是会把精液加进去。盛平也不会让依理吃到没有精液的食物。纵使那已成为依理的日常,她嗅到精液的味道还是会不自觉地作呕。
  是的,依理再次住回盛平的家,睡在人型笼子中。
  依理想要的是:「半年可以专心读书的时间。」并不代表她会有时间休息、玩电话、上网、看剧、逛街或散心。该罚跪楼梯的时候,还是会被罚跪一整夜。
  「真是可惜呢,明明全班一起考上来,却不能一起玩依理,明明是最后的时光了。」阿棍抱怨。
  「守言,我也不解,为什么你会这样决定。」桂枝问。
  守言看着前面一边忍受抚摸,一边写作业的依理说:「你们果然不懂呢。」「考生接下来,有九十分钟作答。」
  广播器说毕,倒数就开始了。
  依理胆战心惊的作答题目,考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七月二十一日,终于终于,到了发榜的紧张时该。
  「阿棍。」老师叫到。
  阿棍接过考卷,发出欢呼的声音。
  「始木。」
  始木接过考卷,一言不发,像是思考今后的去处。
  「桂枝。」
  桂枝嘴唇咬得流血了,接过考卷后,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然后展现一个如获大赦的笑容。
  「守言。」
  守言脸无表情的走出自己的位,又脸无表情的拿着分数回到座位。
  「依理。」
  依理顿时天旋地转,每步路都站不稳似的,她走了好久,到了了老师面前,接过了分数。
  中文:5 英文:3 数学:3 物理:2 化学:5 *生物:4 (最低为1 ,最高为5 **)
  「很不错嘛,这样的成绩已经有不少大专的科可以选。」阿棍看一下她的成绩。
  依理全身无力的摊在椅子上,快要把自己垂到地上了。
  长久以来的努力,被证明了。
  「守言呢?」阿棍望向守言。
  守言秀给他看,中英数理和生物科全是4 ,唯有物理是5 **。
  始木苦笑:「我要去扑学校了。」
  「桂枝呢?」阿棍问。
  「嘛,家人早就预了我会去英国读书,这个成绩应该没问题啦。」桂枝说。
  依理跑出了学校校门,望向天空,现在她是自由了,她有真正的选择。
  成绩甚至比同班某些同学更好…更有五间以上的选择是有机会取录她。
  依理看着天空,手摀住心。
  守言其后步上来。
  「依理,满足了吗。」守言问。
  「满足了。」依理的视线由天空拉到地上的砖头上。
  「你的回复是怎样。」守言问。
  依理回头,望着守言,说:「让我回去白色回廊吧。」

(五十一)永远轮回的班级奴隶叮咚…(终)
  依理站在门前。
  心跳得非常快。
  打开门的是她哥哥。
  哥哥看着她的打扮,吓一跳。
  「你怎么突然回来不说一声呀?」
  「对不起。」依理低头说。
  「死女包,懂得回来了吗?」
  徐依理的父亲徐威步,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紧随在后面的是她母亲黄品艺。
  依理很少提到自己的母亲,以近四十岁的女性来说,稍稍化一下妆其实更像是依理姊姊。如果她不是无故发疯大吵大闹的话,别人还会以为她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穿着一条黄色丝质睡裙,而他爸则毫不尴尬的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走出来。
  「你回来干嘛?」母亲语气平淡的近乎是冷漠。
  「爸爸、妈妈,依理一直出走没回家,很对不起……」嘴唇抖动,想好千百遍的台词还是没有好好地说出来。
  父母和哥哥都注视着这个脖子上的白色项圈,身上只穿着一条半透明薄纱裙的女孩。
  「这些…送给你们的。」
  依理带了一些礼物和日用品进来,钱是盛平给她的,说怎么也要买点见面礼。
  其中还有酒和茶叶,茶叶是盛平负责选的,质素有相当保证。
  三人从纸袋拿起里面的礼物,一件一件地拆开。
  礼饼、零食、相框、钢笔座、无线充电器…相当丰富。
  「真多东西啊。」
  「依理真的想问一个问题…」
  威步说:「什么?」
  依理抬头说:「为什么依理出走了三年,你们一个电话也没有?你们就这么不想要依理吗!?」
  依理撕声的质问,她哭了,情感像崩堤一样泻出来。
  父亲不吭一声望向别处,母亲也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我们一直都有从你叔父盛平那儿知道你的状况,听说你跟同学上床收钱吧?」「什么?盛平告诉你们什么了?」依理惊讶地问。
  「总之什么都知道了」威步不屑地说。
  依理很想探出他们耳中的故事版本是怎么样,不然自己没法配合着演下去。
  她哥插嘴说:「听说就有个有钱人包养你,让你当狗奴,是真的吗?」依理愕然,她不知该说出真相还是演下去。
  可是,现在她颈上就有一个不能拆下来的白色项圈,不辩自明的揭露她奴隶身份。
  「我跟这样的女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豆大的泪珠滴在地上,依理流泪说:「对不起…依理对不起你们…今后依理可能跟您们长时间分开,今晚就当好好道个别,好吗?」步威瞄了一下依理的胸部和腿,说:「回来睡一晚吧?」依理点点头。
  哥说:「用我的房间吧。」
  「你女友呢?」依理探头进去看,这儿完全没有女生的气息。
  「你干嘛知道的?呃…分手了。」
  房间仍是有双层床,可是上面摆满了纸皮箱,容不下一个人。而下层放满了杂乱的书籍、漫画、模型和乐器,还有几处令人在意的纸布。
  「抱歉前女友把你很多东西都丢了,她走了之后我又把她大部份的东西都丢了,所以都不知有哪些是你的。」
  「应该一点也不剩吧?我以前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呀。」依理苦笑。
  依理拿着一个电子相框放到桌子上:「买这个给你,还打算让你放跟女友的合照呢。」
  立行说:「现在放没有你的家庭合照也行。」
  「啊…对不起,说笑而已,让我清一下上层床吧——」立行准备爬上梯子。
  依理示意说不用。
  「一起睡…如何?」
  依理脱下唯一的珍珠白连身裙,躺到哥哥的床上。
  立行像她恋人一样,从后抱着她睡。
  房间的灯熄灭了,当然现在远远未到真正睡觉的时间,二人都明白。
  「依理,想问一下…」
  立行垫在下面的手环在依理胸部,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她大腿内侧,跟几年前一样。
  「想问什么?」
  「当年你把援交的钱全部掷给我,说再也不干。为什么现在又在做?」依理望着虚无,由那件事作导火线开始,再变成同学们的奴隶,过着悲惨的非人生活,究竟如何可以把这一切告诉哥哥。
  「为了离开这儿啊。」依理回答。
  立行的手从大腿内侧摸到她阴唇,发现她穿了大大小小的环,有点惊讶,但手指很快就继续深入,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那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回来让我弄你?」
  「慢慢变成喜欢了吧?」
  听到这个回答,立行再也忍不住,他从床头摸了个安全套,套上之后,从后面抽插起来。
  依理想哭,记忆中如此讨厌的感觉,现在却变得怀念、温暖。
  依理问:「呐…哥哥…」
  「嗯?」
  「依理会不会不是妈妈亲生的?」
  「为什么这样问?」
  「算回来妈妈生我时才十六岁…会不会太年轻了?很奇怪啊。」立行冷笑了两声,说:「哈!猜错了。」
  依理唐突按住了正在揉她乳房的手,表脸变得紧张。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啰,不,你不是爸亲生的才对。」「!」
  「总之妈在外面被男人搞大了,爸一直要求妈堕胎,可是不知怎的还是让你出来了。原本打算等你大一点才说,可是你跑了。」立行摇着头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依理还在震惊当中。
  原来,她跟海瞳一样,是不知名的男人,在她母亲在肚子中种下的孽。只要母亲看到她,就会想起那道无法磨灭的疤痕。
  就这样跟疤痕相处了整整十三年。
  立仁在依理体内发泄后,依理踏出哥的房间,看到她爸坐在饭厅的木椅子上,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依理褪光衣服,只剩白色项圈的画面。
  「你胸部也大了不少,在外面被男人揉大的吗?」依理摀住嘴,跪在地上,情绪不受控制要爆发出来。
  眼前这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原来只是因为妻子黄品艺不幸的遭遇,被迫养大这个伤痛…一想到威步看到自己就等于看到妻子被强奸的不快经历,罪孽感袭满全身。
  「怎么了?」步威问。
  依理流着眼泪说:「哥哥告诉我了…依理不是爸爸的…是妈妈在外面…」步威先是想说话,然后合上口,再道张道说:「你知道了。」「那…爸爸…不要依理…依理也没有怨言了…」泪水不断滴在地板。
  步威站起来,朝跪在地上的依理走去。
  步威一手把依理按在地上,单手把依理手腕铐在头上。
  「对啊…养了你那么多年了呢——身体都成熟了呢。」步威吻在她脸上,然后粗暴地搓揉她的身体。
  受尽凌虐的依理当然早能承受这种程度的暴力,只是那是依理的养父对她这样做,让她特别难过。
  「身体都长大了,还不报答爸爸」步威尽情吸嗅着她的脖子,他很久没有试过年轻少女的味道了。依理一点抵抗都没有,这正是她回来的原因,她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
  依理扶着她爸的手腕,让他摸到自己的屁股上。
  步威大概明白了依理的意思。
  啪!——啪!——啪——她爸像三年前一样,尽情的打她屁股,肉感比以前更厚,更实在,更响亮。
  毫不忌惮哥哥和母亲会听到。
  步威把依理身体反转,开始疯狂的打她屁股,这畅快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步威伸手向那很久也没打开过的抽屉出,拿出了藤条。
  咻——咻——咻——。
  「反过来!」父亲命令。
  从背面反成正面,发疯似的鞭打依理的胴体,前方比后方更敏感。
  这个男人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早起勃起得精神的阴茎,插入少女的花穴之中。
  「啊…」
  从前故意让依理光着屁股,不断体罚她,只是步威尴尬于「父亲」的角色,没敢性侵依理,如今他由「父亲」还原成没有血源关系的养父。那么依理就仅仅是一个性感的少女,步威就仅仅是一个男人而已。
  在亲哥和亲生母亲都听得到的声浪下,这个男人跟眼前的少女做起来。
  咻——咻——咻——
  鞭痕一点一点增加。
  这个男人射在里面。
  最后,依理进了睡房,她决定跟自己亲生母亲来一个比较正式的道别。品艺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望着全裸戴着白色项圈的依理,这家伙刚被自己的老公内射完。
  她母亲脸有半边肿肿的,大概是给父亲打完,有些伤还没有好…「妈…爸和哥都跟我说了…依理出生的事…」依理叫。
  「…」称为「母亲」的女人眼神切换得更精神,可是还是冷漠。
  「我想问依理的亲爸是谁?」
  「不知道。」女人淡淡地说。
  「妈,依理可能以后都不回来的了…不要那么冷淡…好嘛…」依理怕自己又要守不住泪水。
  「…」
  「妈…这么多年来…依理不知道自己是个负累…对不起…」那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开口说话:「你不是负累,是我问题。」「什么意思?」
  经过一串好长的停顿,她终于开口。
  「你爸是怪责我为什么要生出来,明明可以落了。本来我们家的钱已经不多,还要再养多一个,当时很多争拗,他也开始愈来愈暴躁。」品艺用手摸着脸,那似乎是昨天才发生的伤口。
  「我也愈来愈罪疚,为什么要生下你…觉得对不起你爸。就,故意宠哥一点。」「…」
  「然后你爸开始喜欢体罚你,拿你出气。我心想『好啊,就别拿我出气啊。』我也是故意让你给他打的。」
  「…」
  「不过…你变得愈来愈女人了…爸也是个男人…」品艺声音像是拼命从堵塞的水管中跑出来一样,努力吐出象样言语。
  「你比我年轻漂亮,我是输了。」
  品艺摀着嘴巴,流出泪水来。
  「妈…依理想问…为什么你要生下我?」依理终于问了一个积存在内心多年的问题,她终于有勇气问出来了。
  「…」
  那个「母亲」的女人咽呜着说:「报复啊。」
  晚上,依理回到没有自己床的房间,彻夜服待着哥哥。到了早上六时,被那称为「父亲」的男人叫到客厅,再粗暴地做一次。
  然后,依理为大家煮了肠仔蛋早餐,她还记得母亲喜欢吃流心蛋,哥哥喜欢吃半熟蛋,父亲喜欢吃全熟蛋。依理没有准备自己的份儿,她知道自己不配。她打开了见面礼的茶叶,给父亲、母亲和哥哥,各跪着敬了个茶。
  「依理要走了,爸爸、妈妈、哥哥…再见。」依理哭着鞠躬,推开了家门。
  「拜拜。」
  「好走。」
  「…」
  完全不像是分别的家人。
  好像是完结了某样很遥远的心事一样,依理到了楼下,黑色七人车早已泊在下面。
  「很不错的节目喔,就是没让你妈亲手打你,比较可惜。」盛平说。
  车上的小电视火播放着直播画面,网友们纷纷都课金支持这货真价实的家庭剧。
  是的,依理她带回老家的见面礼当中,就有几个礼饼和摆设是装有钉孔镜头的,依理拿着电子相框放在桌上,也是为了让观众清楚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连回家重聚的场面,现在都要变成观众用来消费的虐心剧了。
  依理在车上狂哭,心情一度平伏不了下来。
  当然,镜头从来没有从依理身上离开,大家在留言纷纷继续戏弄她。
  『看吧,连亲妈都不要你了。』『那道别真的有够冷淡,看到吧www 』『应该早要遗弃在街比较好吧?』『应该三岁就出来当奴隶!』『哭了。』『又哭了,可爱。』『没人要的家伙w 哭吧。』依理看着留言,自己的悲剧,已经化成了大家的娱乐。
  「依理没有遗憾了,去吧。」
  一所外表看起来跟一般没有两样的学校,开始了九月一日的新学期。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依理,是大家的性奴,大家可以随时使用依理的身体,尽情欺负依理。这一年间,依理会尽力侍奉各位主人,请多多指教了。」她对着全班同学土下座,屁股挺得高高的,让老师用教鞭在上面挥舞几下,全都打在阴部上。
  这已经是第三班同学了,是她第四次中学五年班的开始。
  这是回廊高中,事实上是守言在大陆找了一个废弃学校回来,改装兴建的。
  资金当然都是透过海瞳和依理二人赚回来的钱,全数投资在这个大型实境上面。
  二十岁的依理还是丝毫没有改变,皮肤光滑白晢,头发长及腰还是不会开叉,乳房却一年比一年大。很难相信如此美妙的身体,是靠每天强迫灌喝精液维生过来的。子宫内的精液用栓子塞着,表现优良时才允许释放出来变成恶臭晚餐,不然就一直在子宫内发臭下去。
  长达一年的直播节目再次在暗网开始了,无数的观众收看这个真实无比的课室性奴剧情。每一刻都有人用加密货币付钱,让这个节目不断维持下去。这三十个扮作同学的男优,有几个是长期任职的调教师,有几个是体验一星期班级轮奸的白金会员,有更多就只是来一天的顾客,依理需要重新认识她的新同学,记着每一个人的特殊性癖,为期一年的全职调教师当然要用心记住,每星期更换一次的白金会员,甚至每天都换人的普通会员更要记住他们的性癖和习惯,对每一个新的「同学」敞开心扉再被尽情玩弄自己的内心。
  每个「男同学」基本上都看过剧本了,就是依理第一个中五学期,阿棍他们每天所拍的真实录像,制作出来的轮奸派对纪实。这个剧本经导演重拍,演化、加强,永远的轮回下去。
  「你们为什么在这儿的?」依理惊讶地发现,哥哥和父亲出现在眼前。
  「啊…我们收到邀请码了嘛,看着你的直播都一年了,忍不住要加入啦。」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笑着说。
  「那么,这星期,请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依理回答。
  课室的钟声响起,同学都装作上课。依理和海瞳都穿着露出下半球乳房的水手服上衣,以及露出半个屁股的迷你裙,一边忍受着椅子上疯狂搅动的假阳具,一边抄写笔记。后庭和阴道两支阳具都在搅动,老师只要捕捉依理发出不寻常的声音,或者身体有不寻常的摆常,随时都可以克扣当天的表现分。
  表现分是扣分制。每天由一百分开始扣起,要是扣至五十分以下,当天就要接受额外的惩罚。
  因此,依理不可以表现出受侵犯的表情,也不可以发出奇怪的声音。
  中文课和英文课,课文朗诵的部份,都只是由依理和海瞳二人轮流诵读。即使下半身如何被玩弄,朗诵课金的声音也必须平稳、清晰而自然。
  老师说:「这一年间,依理和海瞳是必须认真读书,应付考试。依理的成绩还是非常重要的,要是不及格的话,依理需要接受非常严重的惩罚;大家欺负她同时,记者要留一点空间给她温习。第一年中五,依理读的是化学、物理、应用数学;第二年中五的是中史、生物、地理;第三年中五的是纯数、西史、中国文学;今年依理就重新回去读化学、物理和应用数学,三年前的课本内容,想必已经忘掉了吧?今年要多加努力了。」
  每年不断转换主科,为了就是让依理不断重新开始。
  依理离开课室后就是到白色回廊接受训练、灌食、洗澡、惩罚和休息。
  依理的胃门被强制扩张,肠道也有强行刺激蠕动的功能。猪精液便可以无限灌进去,让依理一边排泄一边吃。
  视乎表现与惩罚,依理需要吃的精液介乎一公升至十公升以上。
  有些晚上会做味觉复建,调教师会端着不同的人类食物,让依理品尝后再吐出来。
  白灼青菜、鲜牛肉、炒蛋、奶茶、可乐、巧克力、薯条、雪糕…每品完一道菜,调教师都要在她腹部殴打几拳,以惩罚她担敢品尝食物的味道。
  久而久之,食物的味道就与腹痛连系在一起。
  有些晚上,依理突然就要吃会员们的大小便,特别难受;也有些晚上,依理会被喂吃垃圾厨余,把鱼内脏、菜根、西瓜皮、猪脂肪等不要的东西,用搅拌机搅在一起。
  精液、粪便、厨余…
  正因为每天都不同,喂食环节的痛苦始终保持鲜度。
  进食时,依理的恶心反应会仔细观察,进食一小时平均会作呕三十至五十次,真正吐出来一至两次。要是作呕反应下降了的话,他们就会立刻换另一种饲料,好让依理反应提升。他们甚至会在饲料中加入催吐剂,以追究依理为什么要吐出来。
  依理今晚不准睡觉,她跪在白色回廊后楼梯前,乖乖写着日记。
  这段时间是她唯一不会无故被轮奸,也没有强制笑容限制的个人空间。
  想要哭的话,就跪在这个人空间哭出来,虽然也同时会被直播的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不在直播中显示的是用锁炼锁在楼梯口的日记薄。
  依理拿起日记,打开到今天日期的一页,开始写起自己的想法。
  这并非强制,这是依理这几年间唯一拥有的私人物品,也是全天侯直播中唯一的私稳。
  依理看到日记的今天,早已有不是自己的红字在上面。
  『生日快乐,依理。明天准备了很棒的酷刑节目,努力。』守言写着。
  依理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微笑,这是守言透过直播以外,唯一跟她沟通的方法。
  观众本来还想要期待依理回到这后楼梯,是情绪爆发地哭,怎料看到制约以外的微笑,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依理看到什么。
  可是没有镜头在日记上。
  『谢谢守言,依理会努力的。』今天没有太多感想写,依理只是纪录今天受过的虐待就已经密密麻麻的一页纸了。
  只要这一切是守言安排的,依理便没有怨言。纵使她身处地狱,但就只有被虐的时候,依理才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找到自己最发光发亮的时候。
  「对守言来说,依理是什么?」
  还记得当时盛平胁迫陈老板转让股权,守言、阿棍、桂枝、始木…全都在场的时候,盛平问依理,自己想要怎样的路。依理便向守言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想倾尽一生欺负的人。」守言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依理当时就在犹豫,自已是否想要一生的被守言玩弄。
  「给我时间选择…依理想要选择…依理一直以为自己是想毕业,然后远离这一切。可是…」
  「我想要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依理说。
  那是守言给她一整个中六的空间,去换取一个答复。
  依理在考取了大专的入学资格的一刻,她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科想要报,也看不清未来的画面,她满脑子也只想到自己被欺负、被泄欲、被玩弄的样子。
  『对你来说,生存的理由是什么?』依理曾经这样问海瞳。
  『成为大家想要的样子。』海瞳回答。
  「我想成为大家想要的样子。」依理回来直播时,开场自介便这样说道。
  果然还是学校才能让依理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守言坐在校长室的屏幕在想。
  作为白色回廊的大股东,回廊中学的校长,他坐在全是屏幕包围的校长室,导演着这永没尽头的直播。
  守言的胯间有另一名回廊的女孩替他口交,没有守言准许,她的喉咙是不准离开阳具的。
  依理被守言禁止高潮,即使怎么难受也好,高潮也是被禁止的,中枢神经中也植入了微型电击器,让她身体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只有守言亲自操她,她才准许高潮。不过守言从没出现过在依理面前,也从没有使用过她。守言也清楚,自己最大的价值并不是亲身上阵,而是在远处安排一切的摆弄依理,这样才能让这少女发挥她最大的价值。她将会被欺负、虐待、折磨、玩弄…直至生命力被榨干至最后一分一秒为止,守言决定,那时候就把依理制成活标本,放在校长室内日夜相对,再由新的女孩继承直播。
  (不过那也可能是十年后的事了。)
  (到时才让她高潮吧。)
  守言想到这儿,射出了满足的白液,让桌子下的女孩全数吞咽。
  回廊中学,迈向无止尽的地狱轮回。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