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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6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五)沦落 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霞光,渡鸦唤来黑夜,忠实的仆从们将古老宅邸的大门前的油灯逐一点亮,反射着暗哑光芒的铜铃在夜间苏醒,叮咛作响,风度翩翩的管家老人一如既往地为客人们引路,把高傲与掐媚之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迎 来送往间如沐春风,这便是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底蕴,绝不是某些一朝得意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在客人们眼中,只有彼得家族这种古老的世家才有资格称之为贵族,而暴发户则不言而喻了……但听说暴发户家那位长女的姿色还不错? 彼得家族从不掩饰他们对权利的渴望,也从不隐瞒他们对美色的贪婪,嚣张跋扈的背后,自然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与底气,历史上总不乏雄心壮志的变革者,意图动摇这些贵族的地位,最终却无一例外功败垂成,被冠上叛逆者的罪名,湮没在时代的洪流里,他们的名声被玷污,他们的财产被没收,他们的女眷被占有。 实际上彼得家族中好些女仆,就来自那些曾经显赫的战败家族,当然,除了例行不变的日常工作,她们还担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谁都知道,彼得家族里就连女仆的相貌,也在水准之上,说不定宅子中某个拭擦吊灯的寻常女仆,从前也 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呢。 你可以激怒女皇,但绝对不要招惹彼得家族,这是临海城中所有纨绔子弟的共识。当然也有健忘的,只是记不住这句话的人,名字都被铭刻在了墓碑上。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两抹纯洁的素色,点缀在几具干 瘪枯瘦的肉体上,性奴小护士们正以最专业的姿态为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作着最专业的护理,她们自觉地蹲坐在老者胯下,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色气白装起伏不定,软绵奶子在布满青筋的粗粝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们的骚屄正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根老当益壮的阳具,她们淫糜的叫床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们是屈服于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她们叫艾玛与蒂法。 端坐在主人胯下,主动扭动着曼妙腰身的性奴们忽然娇躯微颤,双眸紧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细微而绵长的音节,双颊酡红,酝酿出略带几分满足的羞赧神色,一看便知,这对情同姐妹的性奴护士,竟是被同时内射而攀上高潮了。 屁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性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胯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普顿依旧是那身下体赤裸的睡袍装束,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迷离夜色,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 蒂法:「混……混进去了……啊,啊,啊,主人您慢点……啊,啊,我配药 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 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啊,啊,主人……我……我 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啊,又……又要高潮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射 了!」 普顿:「有灵魂契约在,也不虞你们泄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 艾玛:「海伦娜小姐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 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 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 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小姐,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性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腰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乱颤,艾玛与蒂法再 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肏. 普顿脸上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些…… 背靠在床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吞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身子。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 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想起那个荒唐的午夜,心中暗自滋生出难以言表的小心思。 她想再穿一次那套华丽的深紫晚装,毕竟是怀春年纪的女孩子,谁不想穿上漂亮的礼服长裙?尽管那身裁剪,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套裙装都要色气……可那又 有什么关系,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给自己看,不行么? 说服自己的海伦娜,悄悄反锁上了房门,心中惴惴不安,像个偷吃了家中糖 果的小孩。她有些急不可待地打开衣橱,将藏在角落里的木盒取出,将身上衣衫连同奶罩内裤一道脱尽,胡乱塞在床头,把那条极省布料的暗紫丁字裤仔细绑在腰间,庄重与放荡并存的奢侈裙装妆点在气质清冷的圣级女剑士身上,将那玲珑 浮凸的绝美曲线衬托得丝丝入扣,别说男人,只怕是女人也照样看得心动不已。 海伦娜左手忍不住轻轻握住自己那颗完全暴露的挺拔右乳,纤纤玉指上下翻飞,调皮地拨弄着因春心撩动而嫣红硬直的乳尖,右手已然擅自潜入半遮半露的下体,挑开那块纤薄的三角布料,并拢二指,勾画缱绻,细细修葺自家那片生机盎然的神秘花园。 作为巴顿家的长女,海伦娜自小便接受着最正统的淑女礼仪训练,身子发育成熟后偶有自慰,也碍于自矜心理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从未放纵自己的情欲,直到穿上这身半裸裙装,才让她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反正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顾忌那些繁杂的淑女规矩? 她尽情地满足着自己,尽情释放着那不知压抑了多少年的少女心,春水泛滥,湿漉漉的三角布料紧贴淫穴,拓印出一个生动立体的美鲍图案,从裆部抽出的二指略为掰开,拉出数根粘稠丝线,她缓缓将玉指移至鼻尖嗅了片刻,然后再笔直递入檀口中吸吮,她双眼迷离地凝望着镜中俏丽倩影,只觉得穿着这套礼服自慰,比以往蜷缩于被窝中羞涩地玩弄自己,要舒服万分。 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巴顿家的长女,不是那个被称为【荆棘玫瑰】的圣级剑士,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姐姐,不是那个时刻需要冷静的领导者,她只是个正在自慰的女孩子,像许许多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独处一室,慰藉自己。 她细细地急促娇喘着,想象着恋人的肉棒闯入自己那片肥沃的处女地,挥汗如雨,肆意耕耘。 窈窕淑女,放浪淫叫…… 高潮不期而至,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徐徐褪去,云端上起舞的海伦娜重新回到人间,她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普顿送来的第二个礼盒,开始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放着什么,以至于普顿嘱托她独自打开?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 海伦娜皱了皱眉头,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 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 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日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唇紧抿…… 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未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 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诱导。 「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 「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 「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海伦娜,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 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 喜……」 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淫穴中,一枚置于屁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 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塞进去吧。」 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湿意,将丁字裤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流,撑开阴唇,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穴道内,巨大的温差刺激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抽搐,敏感而脆弱的小穴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液缺堤而泄,沿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肉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泄秽物的屁眼,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臀内,又是一场交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穴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淫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色宝石,与身上晚装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乳饰,乳环无情地圈禁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奶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乳晃动而划动出流光轨迹,把这种性虐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艳色遮盖住樱桃的右乳,幽光魅影,迷离欲醉,却是比完全袒露时更为撩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肉内,又该是怎样流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 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 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 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 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 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 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 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 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 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他终究是老了,胃口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口,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下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道:「不是你们做得不好,实在是最近政务繁忙,影响了食欲。」 善待下人,也是他的规矩…… 一位女仆匆匆入内,禀报道:「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 卡尔抽出素白餐巾擦了擦嘴,吩咐道:「让他进来,你们暂且都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出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 一位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神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身披软甲,腰挂长剑,径直跨入房内,也不问安,直接沉声说道:「我没听说过海伦娜也在我们的计划中!」 卡尔挑了挑眉,随即又垂下眼帘,叹道:「老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慢慢说 呢?」 布莱顿不置可否,拇指将鞘中长剑顶出寸许,餐桌两侧八张长椅应声而碎,化为齑粉,【大剑师】一剑之威,凶悍至此。 门外侍卫听到动静,慌忙入内问询,却只见议长大人在主位上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然退出房外。 卡尔:「气消了些没?我这套桌椅可不便宜,当初为了砍价费了老大的劲,还请那木匠喝了一顿酒才搬回来的。」 布莱顿冷声道:「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卡尔:「老朋友,你心里明白,海伦娜已经是一枚死棋,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布莱顿额上青筋骤现:「她是我的女儿,不是谁的棋子!」 卡尔取下眼镜擦了擦,说道:「你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布莱顿:「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卡尔抬头,双眼紧紧盯着布莱顿说道:「你的这个女儿,曾经为自己选过哪怕一次吗?」 布莱顿刚想辩解,张开嘴巴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觉得那个人可以合作。」 卡尔慢悠悠说道:「他足够聪明,足够冷酷,也足够贪婪,最重要的是,他像他的父亲一样,足够不择手段。」 布莱顿:「就算能解除诅咒,从前那些落入彼得家族手中的女人,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清楚?」 卡尔:「海伦娜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她和你一样是圣级强者,她的潜力甚至远在你之上,你应该相信她能办到。」 布莱顿:「我从来就没想过把海伦娜卷进这些波谲云诡中!」 卡尔:「我们都身不由己,难道不是么?老朋友……」 「爷爷,你在吗?」门外一道稚音打断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一个娇俏的身影躲过侍卫与女仆的围追堵截,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猫般闪入房内,小跑着一头扎进老者怀中,粉色轻纱裙摆扬起青春的幻想,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写满了天真烂漫。 卡尔向无奈的侍卫与女仆摆了摆手,佯怒道:「没规没矩的,爷爷我正和你布莱顿叔叔商议要事呢,就知道进来捣蛋!」
小女孩朝卡尔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转头向布莱顿甜甜笑道:「布莱顿叔叔,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爷爷他明摆着欺负安妮!」 布莱顿的冷脸终于散去阴霾,笑道:「别听你爷爷瞎扯,刚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叫上几个朋友去新开的酒馆好好喝一顿呢。」 卡尔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心中绯腹道:还喝一顿呢,你刚连拔剑砍我的心思都有了吧? 名叫安妮的小女孩立马鼓起腮帮,双手环胸,奶声奶气说道:「难怪爷爷你要躲着我,医生明明都不让你喝酒了,就你最不听话!」 卡尔连声道:「好,好,不喝,不喝,爷爷全听安妮的,这总该行了吧?」 堂堂神圣联盟评议会的议长大人,唯唯诺诺地让一个小女孩数落着,让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布莱顿也看得忍俊不禁……而且议长大人似乎还十分乐在其中? 安妮:「爷爷,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为什么急着让我到千年王国那边 度假呀?」 卡尔:「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角鹰兽吗?下个月就是精灵族的祈月节,那可是十年一度的盛会,可以让你看个够呢,要是错过了,可就得再等十年了。」 布莱顿眯了眯眼,峨嵋高蹙。 安妮嘟着嘴说:「好吧,我还想着在成年礼舞会上,跟谁跳第一支舞呢… …」 卡尔抚须而笑:「邀请我家安妮小宝贝跳第一支舞,那群小子不得争破头去?到时候不会把舞池变成斗技场吧?」 安妮双手叉腰娇嗔道:「爷爷,你能不能正经点!」 布莱顿翻了个白眼,神圣同盟的名流里就找不出比你爷爷更正经的人了…… 卡尔:「你就安心去度假,上回你不是看中了名淑服饰店限量发售的那套裙子吗?我已经替你订下,等你生日那天就能穿上了,我家安妮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小淑女。」 安妮笑逐颜开,在爷爷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拍手道:「爷爷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套裙子的样式。」 卡尔无意中瞥见孙女玉颈上闪亮的坠饰,奇道:「这项链谁送给你的?怎么爷爷以前没见过?」 安妮得意道:「是爱娜大人提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还嘱托我一定要好好 戴着。」 卡尔点头道:「那你可得好好看管,别弄丢了。」 安妮笑着应了声是,朝布莱顿低头屈膝,拎起裙锯行了道别礼,便一蹦一跳哼着童谣,欢天喜地出门去了。长裙飞舞,惊鸿一瞥,袒露出两截如美玉雕成的白皙小腿,尽情释放着青春的馥郁芬芳,那是属于少女的花季。身子开始长开的小姑娘,已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 只是这朵成长在温室中,备受呵护的小白花,此刻还无法理解,那层层压在玻璃穹顶上的翻滚黑云,将会如何亵渎她的未来。那一张张猥琐而恶心的丑陋面孔,将会成为她永恒的噩梦。 落瓣花凋零,少女寄哀愁。 布莱顿:「要避得这么远?」 卡尔:「也只有精灵族的千年王国最安全了,恰巧我早年出使银月城,跟那边几位长老交情还算不错。」 布莱顿:「随从都信得过?」 卡尔:「都是我多年的老部下,忠诚度方面毋庸置疑,说起来,你不也故意给伦纳德发了个四级任务?」 布莱顿:「是那小子碰巧接到而已。」 卡尔:「噢,碰巧,赞美女神,为你们父子俩设计了这么多机缘巧合,我知道你疏远他是出于保护,如果我们这次成功扳倒了彼得家族,你会正式和他相认吗?」 布莱顿苦笑道:「如果他回来知道海伦娜的事,你觉得他会原谅我这个父亲?」 卡尔眯眼道:「老伙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伦纳德的母亲到底是谁?」 布莱顿:「她死了。」 卡尔:「你从来就不擅长说谎,特别是在我面前,我了解你,你从来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什么与妓女一夜风流生下一个儿子之类的,搪塞外人可以,就不必对我说了。」 布莱顿:「没看出来你也会八卦。」 卡尔:「我猜那个女人,至少是一位圣级强者?」 布莱顿:「不用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我们出手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密切。」 卡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可惜,如果我们这边能多一位强者助阵,很多事情将会比现在有把握得多。」 布莱顿:「确定他们那两个圣级供奉都不在皇都?那个老门房真的就是彼得家族藏在暗处的圣级强者?」 卡尔:「那两位供奉眼下确实不在皇都,但除了明顿那只老狐狸,没人知道那个暗中庇护彼得家族多年的强者是谁,只是种种线索都指向那个老门房罢了。」 布莱顿:「也有可能是明顿故意放出来的烟雾。」 卡尔:「谁知道呢?但以你的实力,即使对方是圣级中的至强者,拦下一阵,应该问题不大吧?」 布莱顿傲然道:「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卡尔:「噢,你说的是那个每逢请客都要赊账的布莱顿?」 布莱顿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点那么贵的酒!五瓶威士忌喝掉了我半个月的薪水,你好意思提?」 卡尔笑道:「别这么小气嘛,等这件事过去了,我请你喝个痛快!」 布莱顿:「那我们最好都要努力活着。」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背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叹息,悠久而痛惜。 卡尔:「老伙计,我也是一个父亲,至少曾经是……」 布莱顿停住脚步,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往宅邸大门走去,晨曦驱散浓雾,一缕光柱落在半新不旧的银甲上,细微的裂痕显出几分殉难的悲壮。 卡尔仰首缓缓靠在椅背上,空洞的双眸落寞地注视着华丽的吊灯,脑海中回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看见唯一的儿子愤怒地倒在血泊中,匍匐前行,他站不起来,暴徒的利斧斩断了他的双腿。 他看见贤惠的儿媳被暴徒们脱光了衣裳,捆绑着四肢,在丈夫面前被一遍又一遍地奸入三穴,强暴内射,生不如死。 他看见彼得家的护卫送来儿子夫妇的尸首,说来不及救下二人,还郑重其事地劝慰自己节哀顺变。 他看见在庄严肃穆的葬礼上,孙女安妮往即将下葬的棺木上投下一朵悲伤的小白花。 他看见那些无辜死去的亡灵,向他控诉着彼得家族馨竹难书的罪行! 老者闭上双眸,额上犁出岁月的辄痕,仿佛那短短一瞬之间,又老去了许多年…… 是时候订立新规矩了,议长大人喃喃细语……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即使以富人区的标准,这栋占地甚广的私家别墅,也绝对属于最顶级的豪宅,因为这栋房子本身,就是一座极富传奇色彩的古董。传说彼得家的先祖,跟当时神圣联盟中三家豪门对赌,赢下了这栋宅邸,成了彼得家族历代家主的住所,至于那三家豪门的姓氏,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销声匿迹。 明顿·彼得已经在这栋宅子里住了三十年,他成为这栋宅子主人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五岁,他有七个儿子四个女儿,他的财富永远挥霍不尽,他的床塌从来不缺美女,他的爪牙遍及联盟,他的权柄无可撼动。 按理说,人生走到这一步,应该没什么追求了,可他不满足,远远不够,因为他是彼得家的家主,他生来就是为了掠夺。 年近六十的他,每天还能吃下整整两斤牛肉,还能让如狼似虎的熟女们疯狂,还能不知疲倦地处理家族事务,还能喝下五大杯麦酒而不醉,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老去。 明顿今天很高兴,因为他最宠幸的儿子为他带来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一件就连见惯了世面的他也觉得怦然心动的礼物。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一个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女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还是巴顿家的长女,对,就是那个处处与他为敌的巴顿家族,卡尔议长的马前卒!有什么能比玩弄仇敌的女儿更让人兴奋?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使了什么手段,但魔法契约上的灵魂波动是骗不了人的,这位冷艳的女剑士确实已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尽管她琉璃一般的眼眸中还流露着高傲的倔强,可正因为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不是么? 如果海伦娜这样的女人刚签订契约就顺从得像条母犬,那才不正常吧?虽然 此刻她被管家牵扯着皮制项圈上的绳索,攀爬在地的惨淡模样,已经很像母犬了。 明顿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略为抬起海伦娜的下颚荷尖,仔细端详起这位被军中年轻一辈视为偶像的绝色佳人。简简单单的发饰,简简单单的淡妆,简简单单的小皮鞋,简简单单的红棕相间吊带碎花长裙,她就是如此简单地随意打扮着,却仍然能教人从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就连明顿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布莱顿生了个教人眼红的好女儿,无论战力,容姿,性格,才华均让人挑不出瑕疵,如果她不是巴顿家的长女,也许彼得家族也会倾尽全力促成她与波顿的婚姻吧,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沦为性奴了…… 秀眉如柳弯,眼眸似湖水,有一种女人无论如何堕落,身上总能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淡薄与高雅,从骨子里散发着高贵的气息,那是只有对自己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的女人,才会自然流露出的气质。 眼前的海伦娜似乎就是这么一种女人,假以时日,只怕比此刻后院中的那位,也不逞多让吧…… 明顿伸手捻住海伦娜吊带裙胸襟布料,略为用力往下扯动,光明正大地偷窥片刻,笑容玩味,然后又将碎花裙摆撩起,二指并拢在少女那纯白三角内裤的胯下位置,用力上下按擦,递到鼻尖嗅了嗅,最后干脆吐出舌头舔弄,那审慎的表情活像奴隶市场上挑剔的买家在鉴定台上的货物。 前后走光的海伦娜只觉得这个肆意轻薄自己的老头儿恶心之极,偏偏这个亵玩自己的男人还是波顿的父亲! 明顿嗤笑道:「没想到海伦娜小姐还是个处女呢,波顿居然能一直忍着没要你身子?一点都不像我彼得家的男人,话说回来,你衣橱里的内裤奶罩都是这种保守款式的?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就没想过穿得性感些?」 海伦娜:「我衣橱里挂着什么好像跟你没关系。」 明顿:「以前当然没关系,以后嘛,你就只能穿我为你订制的款式了。」 海伦娜咬了咬牙,没搭话,可是也没有将那被撩到腰间的裙摆拉下,任由略显孩子气的棉质内裤持续走光,对于尝试过那身礼服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暴露,已经不算什么了…… 况且她如今已经是个性奴隶了…… 明顿从管家手中接过绳索,笑道:「走,带你去见个人。」 身为圣级强者的海伦娜,被彼得家的家主像遛狗般牵扯着攀爬前行,随着大腿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屁股,荡漾着清纯的色气,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此刻就上演着如此荒诞的一幕…… 繁花锦簇的后花园中,海伦娜远远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挨在太阳伞下的长椅中,悠然品读。
那一身素净的白裙,却完全不讲道理地掩盖住满园春色,那个不施粉黛的柔媚女子,却在不经意间胜过世上姹紫嫣红。
她只是认真地,专注地,安静地捧着读本,不喜不忧不哀不怒,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便美到了极致。 海伦娜做梦都没想到此时此刻,自己会在彼得家族的豪宅中,看见这个女人 …… 【未完待续】
(六)堕落 无数个疑惑的念头从心底疯狂涌起,海伦娜下意识便想站起身子,她实在不想让那位风华绝代的明媚女子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母犬一般的模样…… “不许站起来!”一道冰冷的命令打断了她的思绪,来自灵魂的战栗迫使她放弃了体面的姿态,完全出于本能继续像一条听话的宠物般匍匐攀爬在主人脚边,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海伦娜根本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奴役,何况她身旁的这位主人还拥有着契约的最高执行权,即便她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身子也不得不忠实执行着老者的命令,她比谁都清楚,明顿要她抬起左腿,她就绝对不会抬起右腿,明顿要她摘下奶罩,她就绝对不会脱下内裤。 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将腰间碎花裙摆重新覆住玉臀,把已然走光的领口往上轻轻提了提,让摆出难堪爬姿的她稍稍挣回了些许颜面。 明顿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止脚边这位雏奴美人维护尊严的小动作,过犹不及,从一位万众瞩目的圣级新星,沦为敌对家族的性奴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接受这种落差,他不以为意,再坚贞的女人,落到彼得家族手中,最后无一例外都只会被调教为乖乖侍奉肉棒的性奴,再强大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开生理上的弱点,而彼得家族对于女人的诸多弱点,了如指掌。 况且彼得家族的历史上从来就不乏调教圣级女子的经验,传说第一代家主崛起之时,雄图伟略,南征北战,座下便臣服着三位圣级性奴,俱是名动一时的绝色尤物。 明顿身为彼得家族当代家主,阅女无数,御女万千,驯服女人的本事,能差到哪去?海伦娜这个不谙性事的处女,在他眼中跟个小女孩也没什么分别了。 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吧…… 远处伞下挨在椅中静读的金发贵气女子兴许是听见了动静,视线离开手中古老发黄的典籍,投射在花园入口的一男一女身上,然后惊讶地捂住檀口,片刻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柔地朝海伦娜招了招手。 明顿抚胸弯腰行了一礼,牵扯着四肢着地的海伦娜,悠然来到读书女子身前,以无可挑剔的语调说道:“打扰女皇陛下雅兴,老臣已经把人领来,有劳女皇陛下费心了。” 能被以老臣自居的明顿称为女皇的人自然只有一位,传承着神意武装的人族当代女皇,爱娜。 向来被政界认为倾向于议长一系的女皇陛下,居然悄悄只身出现在彼得家族的后花园里品读古籍?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晚临海城中将会有多少人夜不能寐?无怪乎海伦娜疑窦丛生,明面上扶持着巴顿家族的女皇陛下,跟彼得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爱娜眉头高蹙:“明顿,海伦娜怎么说也是圣级强者,即使如今身受诅咒,也轮不到你这般折辱吧?” 面对女皇的质疑,明顿并未慌乱,仍是那般不卑不吭的调子:“禀告女皇陛下,海伦娜小姐如今已与老臣签订了灵魂契约,自愿成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老臣这般行事并非出于私欲,而是要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就需要先让她放下高傲。” 爱娜冷笑道:“明顿大人端的好算计,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巴顿家的大小姐。” 明顿缓声道:“老臣不敢,只是为了救海伦娜小姐一命罢了,一位战略圣级的陨落,对我人族而言,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爱娜:“哦?这么说来,倒是本皇错怪明顿大人了?” 明顿笑道:“为了人族的未来,老臣受点委屈,不碍事……” 爱娜:“你退下吧,我跟海伦娜聊聊。” 明顿:“老臣告退。”说着便恭恭敬敬地抽身离去,哪里像个权倾朝野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富家翁。只是不知这位笑容可掬的老人,杀人时是否也是这般和蔼? 海伦娜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两人的关系…… 见明顿离去,爱娜对海伦娜柔声道:“海伦娜,最近身体怎样了?看着又清减了些,是晚上睡不好?别跪着了,坐到我前边来,我给你梳头,看你发丝都乱了。”说着便从身旁抽出一张矮凳,示意海伦娜坐下。 海伦娜依言落座,背靠在爱娜的双膝长裙前。 爱娜不知从哪取出一枚木梳,驾轻就熟地替身前佳人梳理长发,问道:“明顿那个老东西没欺负你吧?” 海伦娜:“没……就是让他偷看了内衣和内裤……” 爱娜:“你跟他签订灵魂契约,当真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卡尔授意?” 海伦娜翛然色变。 爱娜却理所当然说道:“你不会以为这种事能瞒过那只老狐狸吧?不过卡尔肯定也没想瞒过他,估计是有别的后手,那只老狐狸在等着议长大人出招,不过你这孩子,也确实叫人惋惜就是了。这件事你父亲知道么?” 海伦娜叹道:“我没告诉父亲,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爱娜:“我想也是,不然以布莱顿的性子,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入彼得家族之手。” 海伦娜:“如果牺牲我一个……” 爱娜打断道:“你这孩子从前就是这样,从来不愿为自己打算一下!”说着没好气地往海伦娜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 海伦娜双眼氤氲星辰,捂着额头娇声道:“好疼啊,爱娜大人……” 爱娜:“你还知道疼,一个小姑娘家也敢掺和进那些老头子的阴谋诡计。” 海伦娜黯然道:“反正这么等着,也熬不了多少时日了……” 爱娜闻言,默然无语,身前这位巴顿家的长女,背负的实在太多。 海伦娜:“对了,爱娜大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爱娜:“你是想问,我是否与彼得家族合谋吧?” 海伦娜连忙说道:“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爱娜:“瞧把你慌得,哈哈,不过我只能对你说,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道是神谕?” 爱娜怜爱地将木梳划过柔顺的棕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海伦娜小心翼翼地细声问道:“那陛下这些年任由彼得家族胡作非为,也是神谕?” 爱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声叹息,悠久而沉重。 爱娜:“神圣同盟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像彼得家族这种根深蒂固的贵族,其实力绝非摆在明面上的这么简单,这些家族最可怕的地方,永远是那些从来没翻动过的底牌,没人知道彼得家族的底牌是什么,因为这个古老的家族从来就没有倾尽全力。” 海伦娜:“可爱娜大人您毕竟是神圣同盟的女皇啊,得到了神意武装认可的人族女皇。” 爱娜:“政治可不是比谁的拳头更硬,彼得家族几乎掌控着神圣同盟中所有的灰色产业,从奴隶拍卖场到妓院,赌场,走私运输线,暗杀组织等等,这些涉及巨大利润的产业都垄断在他们手中,跟很多看似中立的议员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瓜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撕破脸皮,到时候这些墙头草会如何站队,就难说得很了,元老院那些老头子,奢靡了一辈子,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好日子,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这边的新兴势力也不容小视啊。” 爱娜:“我承认卡尔是一个相当富有人格魅力且手腕足够强硬的领导者,我也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去制衡彼得家族,可那群老贵族若是容易对付,又岂能屹立千年而不倒?”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似乎等不及了……” 爱娜:“我会劝告他的。” 海伦娜:“真的没办法?” 爱娜:“如果想毕其功于一役,就太小看彼得家族了,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你,看样子,你应该也清楚体内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海伦娜:“知……知道的,只有当我的情欲释放到某种程度,才能解除身上的诅咒。” 爱娜:“是的,所以当初我和教皇大人都对此束手无策,也不好对你明言,因为那个所谓的某种程度,也就意味着堕落了……” 海伦娜:“所以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任由他们调教身子,直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爱娜:“你的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你从小在他的庇护下长大,又只知道磨练剑术,虽然你一定听过贵族间的诸多阴司,可你并不了解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到底会面对什么。” 海伦娜:“我……我穿过他们送的晚礼服了……穿着那身暴露的裙装,把……把两个跳蛋……塞进……塞进私处和屁眼里……” 满脸羞涩的海伦娜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爱娜:“你以为那就是结束?告诉你,那连开始都算不上!” 海伦娜:“我都……都那么不要脸了……” 爱娜:“你知不知道,跟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等于自行放弃了神圣同盟的居民身份,不具备任何人权,也就是说在法律上,你连人都不是,你只是一件货物,一件属于彼得家族的货物,无论他们对你做些什么,在法理上都是允许的,而且由于灵魂契约的存在,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海伦娜:“我明白的,这些契约上都写着……” 爱娜:“不,你不明白,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色老头的下限到底有多低,你能忍受每晚跟不认识的老头子做爱?你能忍受脱光了衣服被人牵着在公园里散步?你能忍受那些花样百出的淫虐性刑?你能忍受明顿养的那条巨犬趴在你身上?” 海伦娜惨淡一笑:“但是我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呀……” 是啊,一个时日无多的可怜女子,又能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死?还是堕落? 爱娜从后双手环抱,轻轻拥住了海伦娜的娇躯,细细呓语:“为什么你这样的姑娘要遭受这么多苦难……” 海伦娜:“也许这也是女神给予我的考验吧……” 爱娜:“那这考验未免太残酷了些。” 海伦娜:“爱娜大人,明顿他到底拜托了你什么事?” 爱娜:“为你身体上各处性器施加女神的祝福……” 海伦娜皱眉道:“这又是为什么?” 爱娜:“因为对你这种未经性事的女孩子而言,想让你堕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反复蹂躏你的身子,直到你完全抛却尊严,最后无可救药地依恋上被调教的快感……而这种调教,正是彼得家族所擅长的……” 海伦娜刚想辩解一二,可想起自己的病房中抠穴自慰的种种场景,又觉得不那么确定……当时她确实舒服得不知羞耻地淫叫了…… 爱娜:“普通人总是看重彼得家族的财富和势力,而忽略了另一个事实,这个古老的家族历史上出过许多位圣级强者,只不过跟家族本身相比,名声不显罢了,其实这支血脉在修炼上的天赋一点也不弱,虽然他们总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海伦娜:“金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些圣级供奉也会因钱而翻脸。”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中每一代均会有一位神秘的圣级强者坐镇,只有当代族长知晓这个人的身份。” 海伦娜:“议长大人没派人查过?” 爱娜:“查的人都死了,只能确认此人的战力绝不在你父亲之下。” 海伦娜:“这样的高手能隐忍到这种地步?这个家族确实很可怕。” 爱娜:“这支血脉另一个显着的特征,大概就是对性的渴求了,他们族中的男人,尤其是直系血脉,天生就极为擅长性事,对女人,特别是美女的身体有着几近疯狂的执念。” 海伦娜想起恋人波顿每每触及自己的肌肤,胯下都无可避免地硬直撑起,没个半小时根本就压不下去,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也最乐于开发出各种调教性奴的淫具和手段,甚至狠起来连他们族中的女子也不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其他贵族都期盼与彼得家族联姻么?” 海伦娜:“难道不是为了攀附权贵?” 爱娜:“权利当然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彼得家的直系女子,在贵族中很受欢迎……” 海伦娜:“这也不奇怪啊,我听说明顿的四个女儿,个个都是出落得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爱娜:“那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嫁出去的三个女儿,都被他亲手调教过?” 海伦娜回过头来,瞪直了双眸,一脸的诧异,说道:“他对亲女儿都能下手?这怎么可能?” 爱娜:“此事千真万确,因为就是我替她们施加的祝福,所以我才担心你,那个人对自己女儿都能狠得下心,何况你这个敌对家族的长女?” 海伦娜:“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对了,爱娜大人,彼得家族的人难道不会觊觎你的姿色?” 爱娜沉默半晌,却是忽然一指头戳在海伦娜嘴角的酒窝上:“你这小姑娘还有心情担心我?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海伦娜鼓起红嫩的腮帮子:“爱娜大人,我今年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把我当小姑娘。” 爱娜:“我是看着你晋入圣级的,说起来你【荆棘玫瑰】的称号还是我替你取的呢,转眼就两年了呀,嗯,从身段上说,确实不算小姑娘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被一位永恒大陆上公认的大美人称赞身材,海伦娜俏脸上漾起嫣红,哪有女人不爱美呢。 爱娜正色道:“海伦娜,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巴顿家的大小姐,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让男人侵犯你的身子,你湿润的小穴,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享受,你柔弱的子宫,就是为了让男人灌注精液,记住,完全抛弃你往日的骄傲和矜持,对一个性奴隶而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越是纠结于过去,堕落的过程就越痛苦。” 海伦娜站起身子,屈膝行礼:“性奴海伦娜,谢过爱娜大人指点。” 爱娜:“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和彼得家的波顿在秘密交往?” 海伦娜:“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爱娜:“那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明顿那家伙,也许……噢,不,应该说一定会让人在波顿面前轮奸凌辱你,甚至有可能是他亲自上场。” 海伦娜眼框染上雾气,垂下晶莹泪珠,嘴角却翘起弧度,带泪微笑道:“没关系,无论在谁面前,海伦娜都会幸福地……接受侵犯……”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这栋豪宅的主人,彼得家族家主明顿,此刻正伫立书房外的露台上,背负双手,眯眼眺望远方,眼中尽是笑意,仍是一副富家翁做派。 管家捧着一个礼盒来到明顿身后,躬身道:“老爷,名淑服饰店把裙子送过来了,款式按照老爷您的要求作了修改,只是他们老板恳请我们家族为其保密,毕竟泄露客人尺寸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光彩。” 明顿转身掀开礼盒,将内里裙装在两手间扬开,仔细观摩,笑道:“唔,手艺不错,以后不妨多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我想,那个小妮子一定会是最淫秽的小性奴!” 管家目不斜视,点头应是,没有半句废话,经验告诉他,在老爷面前,少说多做,才能活得长久。 不知过了几天,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在临海城中一栋再寻常不过的二层宅邸中,却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同寻常。 烛影摇红下,崭新的椭圆形餐桌两侧,孤零零地摆放着两份冒着热气的牛排与一瓶红酒,一对中年男女相对而坐,本该享受美食的用餐时间,气氛却显得尴尬而凝重。 中年妇人表情有些恹恹,草草切下两小块牛排,咽下腹中,便把餐具放到一边,擦了擦嘴,好整以暇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不再动作。 中年男人垫了垫发福的肚皮,问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胃口不好吗?” 中年妇人冷冷道:“罗伯特,卖女求荣后还能吃得下饭,我可没你那本事。” 中年男人沉声道:“玛格丽特,你以为我愿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这点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拒绝彼得家族的要求?凭我头上这个买来的爵位吗?” 玛格丽特:“可奥黛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唯一的女儿!” 罗伯特:“我们年纪还不算太大,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 玛格丽特似笑非笑,歪了歪脖子,不置可否,忽然抓起餐桌上的碟子,劈头盖脸便朝丈夫脸上砸了过去。 罗伯特侧身险险避过,碟子碎片连同沾着酱汁的牛排在身后洒了一地,他高声道:“你疯了么!” 玛格丽特:“是啊,我疯了,现在要回房休息,别打扰我。”说着便要离席而去。 罗伯特:“不行,今晚你要和我一起去!” 玛格丽特:“一起去看着咱们的女儿受辱?你忍心看你就去,别拉上我!” 罗伯特:“彼得家的请柬上写得很明白,要我们一道出席!如果你不去,那我之前的委曲求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玛格丽特斜眼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样一个男人?”说着便头也不回,朝更衣室走去。 罗伯特拳头紧握,额角青筋骤起,双眼似要滴出血来,转瞬又叹了口气,继续切割牛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马车停留在林荫大道四十六号正门,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早已恭敬地守在门前,一丝不苟地吩咐着仆从们迎来送往,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条不紊。 罗伯特携同妻子下车,若无其事地上前与老管家闲聊寒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玛格丽特冷眼旁观,就像看着一个可笑小丑的拙劣表演。 良久,老管家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礼貌地表示时间不早了,便吩咐仆从将罗伯特夫妇带入内厅,一路无事,至内厅,夫妇二人却发现今晚宴会中出席的宾客并不多,而且几乎全是彼得家族中的成员。 彼得家族果然都是一群色鬼与暴徒,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心中却鄙夷万分,只是一想到自己那离家多日,被彼得家囚禁的女儿,又觉得莫名的心酸。那毕竟是她养育多年的女儿啊…… 罗伯特依旧不改商贾本色,四处与人打着招呼,全然不顾周遭众人那轻视之色,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老贵族们虽然很看不起罗伯特这种砸钱买爵的暴发户,脸上写满了不耐,可也没有赶人的道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着。 随着一串张狂的笑声,一个健硕的年轻身影从二楼围栏上翻身跃下,稳稳当当落在内厅临时架设的舞台上,金发青年嘴角含笑,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向厅中各人弯腰行礼,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叫普顿,感谢诸位参加今天的晚宴,也感谢明顿先生,噢,也就是在下的父亲,承包了今晚所有的开支,请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厅中众人会心一笑,朝角落中一位不起眼的富家翁鼓掌致意,明顿点了点头,坦然接受着宾客们的谢意。 普顿干咳两声:“那个……明顿先生,咱虽是父子,可账目还是要算一算的,明天麻烦把跑腿费转到我的银行账户中……” 明顿佯怒举起手杖,作势要打。 普顿连忙摆手道:“行,行,您别气,我不要了,我不要总成了吧,咱家老头子就是抠,不带这样使唤儿子的……”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成心而论,作为彼得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普顿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除了在某些地方总表现出让人无语的浮夸,例如此刻这位俊朗的金发青年,居然只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披着睡袍也就算了,他居然没穿裤子,连内裤都没!毫不在意地将肉棒甩动在宾客面前,虽然今晚女宾只有一位,可这等放浪形骸的形象在这群所谓的老绅士眼里,无疑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普顿心中暗笑:这群死老头子一定看自己很不顺眼吧,这就对了,如果他们都看好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其他兄弟干掉了……要知道,他那位白天能干,晚上更能干的父亲,光是私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个。 普顿:“另外我们还要感谢罗伯特先生与玛格丽特女士,为我们把奥黛小姐养育成一位窈窕淑女,然后,亲手把她送到彼得家族中当性奴……”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众宾客皆是笑容玩味地瞧着罗伯特夫妇二人,玛格丽特死死攥住拳头,关节发白,抿嘴不言,可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已毫无保留地表达出她心中的愤怒,反观罗伯特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还略带几分与有荣焉。 能出席这种晚宴,厅中宾客自然不会是那种好面子的人,可即便如此,众人觉得自己跟罗伯特比起来,脸皮还是稍薄了些…… 呸,暴发户就是不要脸! 普顿笑道:“看来玛格丽特女士思女心切呢,好,事不宜迟,下边就有请美丽的奥黛小姐出场见客吧。” 那口吻就像在嫖客面前介绍娼妓,玛格丽特气得浑身发抖,可转眼间又热泪盈眶……因为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俏丽身影,正从楼梯上缓缓转下…… 女儿仿佛比离家前消瘦了,而且……而且这些男人居然逼迫她穿这种裙子…… 老绅士们一个个眯着眼,脸上洋溢着暧昧的笑容,那炙热的目光,如同盯着一只误入群狼领地的羔羊。实际上奥黛小姐身上所穿的墨绿礼服裙装,款式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就跟她平常最爱穿的那身晚装一模一样,问题只是抹胸与下体私处部位由全透明的轻纱布料缝制,连花纹都懒得绣,就这么简单直白地将女子那要害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眼望去,就像裙装上突兀地缺失了一部分布料,幸好,少女内里还穿着奶罩与内裤,不至于三点毕露,可内衣裤上那妖艳的朱红,又从这位秀气女子的清纯气质中提炼出几分撩人的骚气,便像一朵白花沾染在红尘的欲水中,无声无色中撩拨人心,要知道,如今这套色气晚装的主人,可是一位正经的贵族淑女,一位接受过正统礼仪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符合老绅士们的审美标准,可就是这么一个温婉女子,却穿得形如娼妇,一步步走下阶梯,将自己一身清白,献与群狼们……共享! 罗伯特眼中似是泛起丝丝涟漪,可转瞬又掩盖过去,笑容可掬,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叹道:“我家女儿长大了……” 周遭宾客不自觉挪开几步,似乎耻于与此人为伍。 奥黛敏锐地从宾客中发现眼中饱含泪水的玛格丽特,轻声喊了声:“妈,你来了……”然后又看了看父亲,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普顿:“即将破处的奥黛小姐,今晚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呢,为了让大家玩得更有兴致,在下使点手段,奥黛小姐虽然已被调教,可我故意保留了她最后的倔强,对,只是倔强,就因为这一点倔强,奥黛小姐此刻心中并未完全屈服于彼得家族,也就是说,奥黛小姐其实还没彻底堕落为性奴隶,她还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大小姐。” 说完,普顿万恶的手掌便重重拍向了奥黛圆润的玉臀,奥黛一声惊呼,满脸羞怒地盯着身旁刚轻薄过她的金发青年。 普顿:“哟,还挺傲娇来着,不过手感确实挺好的,不错,正如大家所想,今晚我就要让在座的诸位一起见证这位贵族淑女堕落的最后一刻。” 普顿朝后打了个响指,仆从们搬出零件,熟练地将钢棒横杆组合成一具牢固的拘束架,让人意外的是,拘束架上留了两个位置,明显是双人用的。 宾客们纷纷不怀好意地望向风韵犹存的玛格丽特…… 普顿连忙说道:“请大家不要误会,玛格丽特女士是我今晚的贵客,我并没有任何对她不敬的意思。” 宾客们转过头去,失望之情洋溢于表,那你小子弄个双人拘束架是几个意思?耍我们么? 普顿笑道:“另一个位置稍后自有妙用,嗯,时间不早了,下边就有请奥黛小姐入座吧。” 奥黛咬了咬唇,提起裙摆,驯服地俏立在拘束架前,任由仆从将自己四肢锁定在活动钢棍上,金属项圈套住玉颈,半月形环扣卡住腰身,整个人身子略为前倾,双腿微微分开,屁股高高顶起,俯身翘臀,标准的性奴站姿,这种造价昂贵的活动拘束架由魔力驱动,就算是那些寻常贵族家中也不多见,但在彼得家族中只能算标准配置。 仆从们又从后推出一件放置在木板滑轮上的金属器具,冷冽的外壳上映照着烛光,分外阴森,仆从揭开器具前端,拉伸出两枚可折叠的铁杆,在其末端安装上两枚柱状零件。 普顿:“相信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台魔力撞机,但一定没见过这种样式的,唔,这可是我们家族中最新开发的淫具,据说频率可达到以往的两倍以上。相信在它的侵扰下,奥黛小姐最后的意志一定会彻底瓦解。” 两倍以上?在场的老绅士们已经盘算着怎么给自己家也弄上一台了。 普顿:“好了,东西已准备齐全,下边就有请玛格丽特女士亲手送自己的乖女儿堕为性奴吧!” 玛格丽特瞪直了双眼,一脸的意外,那震惊的表情分明作不得假。 普顿皱了皱眉头,问道:“罗伯特先生,难道您没有跟尊夫人事先提过这事?” 罗伯特讪讪一笑:“我若说了,她还肯跟我来么?不过现在也不迟嘛……” 玛格丽特愤然吼道:“罗伯特,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 拘束架中的奥黛却缓缓说道:“妈,你来吧,与其让别人弄,我宁愿你来帮我……”还留着一分矜持的大小姐终究羞于把“沦为性奴”四个字说出口。 玛格丽特痛心地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走上台去,将女儿礼服裙锯高高拉起,固定在上方的横杆夹子中,慢慢地,慢慢地,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将女儿裆部那嫣红的内裤褪至双膝之间。 作为一个母亲,在一群老色鬼的围观下,亲手将爱女的下体暴露人前,玛格丽特不禁泪流满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女神惩罚,遭这种罪。迷糊间,她注意到拘束架上镶嵌着数颗幽光萦绕的珠子,竟是用于记录影像的魔法照影珠,难道彼得家族还要把女儿堕落的过程录下来,以后供人玩赏?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粉嫩而甜美的处女小穴仿佛一件女神恩赐的完美艺术品,疏落的弯曲毛发下,晶莹水润的一线肉缝勾引着在场所有色狼的灵魂,就连一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明顿,也难得睁了睁眼,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他喜欢玩弄美女,不代表他不会欣赏美女。那处未经开凿的肉穴,看上去是如此的稚嫩,只需要双指轻轻一捏,都能掐出青春的爱液。 虽然心中万般难过,玛格丽特却明白自己不能停下动作,彼得家族随时可以让别人替代自己的工作,那些心中填满色欲的男人可不见得会跟自己一样温柔,甚至可能会故意更粗暴些。 玛格丽特将特制的润滑剂涂抹在铁杆末端的圆柱形零件上,勾出双指,缓缓掰开女儿下体阴唇,握住撞机棒首,抵住蜜穴洞口,轻柔地缓缓往内挤压,细声安慰:“奥黛,如果弄疼你了就喊出来,妈妈会尽量小心点的。” 奥黛冷哼一声,嘴上却说:“妈妈……放……放进来吧,女儿……不……不痛……” 淫虐的冰冷铁棒终于完全侵占了阴道内的空间,少女平滑的腹部上拱起些许弧度,像蛰伏在要害处的猛兽,只等那一声令下,便要兴风作浪。 玛格丽特双手往外掰开女儿臀瓣中的密故,再用手指抵住回弹的股肉,只见内里没有丝毫秽物,也闻不着腥臭,想必事先已清洗干净,只等铁棒临幸,玛格丽特犹豫片刻,还是将棒首左右反复旋转着,缓缓推进女儿后庭菊穴旱道中。 奥黛终于忍不住高声呻吟,被彼得家族调教时也不是没尝试过在屁眼中塞入异物,可这根铁棒明显要比那些震动棒与跳蛋之类的淫具粗上一圈,虽然母亲已事先涂抹过润滑剂,可那肠道肿胀仿佛撕裂的感觉,仍让她苦不堪言。 玛格丽特心疼地停下推入的动作,甚至还悄悄往外拔出一点,关切问道:“奥黛,很疼吗?我们先停一下,慢慢来吧……” 普顿朝一位男仆打了个眼色,男仆会意,悄悄来到母女身后,忽然提起手臂,猛地一掌拍在铁棒上,圆柱体受力挺入,直没入菊穴内…… 猝不及防下,玛格丽特来不及阻止男仆的粗暴行径,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要!”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儿奥黛的凄惨悲鸣…… 普顿笑道:“哎哟,玛格丽特女士,这也是为你们好呀,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看,这不就进去了么?” 玛格丽特:“恶魔!你是恶魔!” 普顿:“别这么说嘛,来,这淫具上有绿黄黑三个按钮,分别对应三种档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当母亲的,就替女儿选……” 没等普顿说完,玛格丽特便斩钉截铁般说道:“我选绿色。” 普顿:“太太,别这么急嘛,为什么不考虑一下黄色和黑色呢?这可不能反悔的。” 玛格丽特:“就选绿色。” 普顿无奈道:“好吧,看来太太你对这些器具档位划分还是懂一点的……” 玛格丽特怕普顿反悔,连忙按下了绿色按钮。魔力撞击开始剧烈地抖动,如同一头刚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撕咬吞噬那捆绑在眼前的美味猎物。从第一秒开始,可怜的奥黛小姐便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全身痉挛颤抖着,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玩偶…… 玛格丽特:“怎……怎么会这样,绿色不是最低的一档吗?” 普顿:“噢,所以我才说你只懂一点啊,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我们家的那些工匠们脾气古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被自己亲手送进地狱的女儿,玛格丽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身子一软,跌坐在舞台上。 不远处的明顿暗自一笑,其实这台器具可由普顿输送魔力自由操控档位,无论玛格丽特如何选择,最后也只会指向最高一档,自己这个儿子,只是在玩弄这个少妇的人心罢了。 有自己当年几分风采啊…… 奥黛空洞的眼眸中,望不到过去,看不到现在,见不到未来,只剩下无尽的空虚,那是少女意志彻底崩溃的前兆…… 铁杆上连接的金属圆柱体零件,以极高的频率反复锤打着她下体的两处肉穴,毫无感情地洗刷着她姣好的肉体,时间被无限地放慢,她清楚地感受到淫具每一次往返给她带来的剧烈痛感,以及那点不可言喻的扭曲快感,她心里是明白的,她的身子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调教下,其实早就沦陷其中,不然又怎么会在一群恶心老头的围观下升腾起别样的愉悦?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也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带来的高潮,她之所以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物,一个性奴隶,仅仅是彼得家族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罢了,其实她早就没希望了,她绝望地伫立在悬崖边上,等待着谁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她曾经高贵的身份,丰富的礼仪学识,优雅的谈吐姿态,统统将会成为男人玩弄她时兴奋的助燃剂,这些表面上风度翩翩,背地里龌龊猥琐的老头们,不就喜欢亵渎她这种纯情的贵族千金么? 奥黛无意识地挣扎着,拼命想合拢的大腿,反复扭动的腰肢,用力摆动的藕臂,都暗示着这个饱受淫虐的女孩子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拘束架始终坚定如一地执行着它的职责,从来就没有性奴能挣脱它的禁制,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金属棒像来回驰骋于肉穴中的猛兽,反复蹂躏着少女的肉身,然而来自女皇陛下的祝福却又不断治愈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别无选择,汹涌彭拜的快感逐渐压倒穴道磨研带来的痛苦,在亲人面前被淫具性虐的耻辱感反倒将她抛入更高的云端,她往下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堕落的面容,她看到了彻底沦为性奴的自己。 她笑了……笑魇如花…… 然后,像一个性奴隶一样,放浪淫叫。 奥黛娇吟道:“母亲,你看见了没,你的女儿堕落了,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啊,啊,我好开心,以后终于可以每天都品尝肉棒,被男人们强暴轮奸了,我要喝精液,我要喝彼得家族男人的精液,那味道可比咱们家的山珍海味都要香呢,哦,哦,呼,啊,啊,啊!肉棒……肉棒在哪?呜呜呜,主人们赶快用肉棒插我啊,请尽情用肉棒惩罚我这个故作矜持的性奴隶吧,射……射进来,内射进来!我要男人,我要被男人们侵犯到天亮!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把女儿送到彼得家族里当性奴,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体验到……体验到做女人的好处,爸爸,你也想强奸女儿对吧?我很小的时候你就想强奸我了对吧?来,女儿已经是性奴了,只是彼得家族的一件货物,无论被谁插进去,都不会反抗的,爸爸,来,和女儿一起乱伦吧!” 晶莹剔透的浆液伴随着淫糜的气息,从少女泥泞不堪的骚屄中喷涌而出,流泻在嫣红的内裤上被布料所兜住,从中轻轻坠下一小片,淫色染开,再从三角内裤徐徐滴落在脚踝边上,积下粘液水渍。 奥黛作为淑女的一生已然完结,但作为性奴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明月挂在窗外,海伦娜面对等身落地镜,悉心装扮,她身上穿着那套半身裸露的深紫晚礼服。 木门敲响了三下,她知道时间到了…… 今晚,她不是【荆棘玫瑰】海伦娜,她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海伦娜。 【未完待续】